的,大家都是做生意的,对于这一点心里多少也都有数。 “阿翁,吃饭了。”傍晚时分,一个六七岁大小的男孩抱着一个粗陶大碗从县衙那边过来。 自打他阿翁被安排到这边卖菜以来,每天帮阿翁打饭,便成了他的活计,这小孩显然很喜欢这个活计,每天一到饭点就捧着粗陶大碗准时到县衙去报到,县衙那些人也都识得他。 “你先吃,我再看看这些菜。”这名差役年纪大了,也不像那些年轻人似的能吃那么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