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流放了,独那杜楚客,圣人看在他兄长杜如晦的面上,就把他贬为庶民,没有流放。” “杜楚客都没流放,那杜构怎的……” “谁知。” “他那兄弟毕竟是犯了谋反罪啊。” “哎呦……” 阿普坐在一旁,默默听着他们说话。 这天气一日热过一日,长安城的夏日尚且闷热难耐,莫说在那岭南之地,不知那杜郎君如今身在何处,是否已经到了岭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