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条矿脉的事情,其实是罗用透露给他,并非他自己从那道人口中得知。 “既是如此,你当日因何又要诓骗于我?”郭孝恪叹气。 “你那时正在气头上,我若是说了实话,平白惹你气恼不说,对那矿脉只是,怕也未必能信。”唐俭对他解释道。 关于这件事,郭孝恪这些时日其实也有猜测,罗用这个人并不寻常,似乎是有一些通晓天文地理的本事。兴许正如他自己所说,当初病了那一场之后,便开了心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