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历练,他对如何保持镇静、处事不惊、临阵不乱,已经做得炉火纯青。 田琳见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,走近后打了他一巴掌,怪嗔地说道:“怎么啦?傻了?” 也许是她这个毫无芥蒂的一巴掌,让薛家良放松下来,他说:“傻倒是没傻,就是有些意外。” “意外什么?” 田琳一边说一边请他入座。 他没有不拿自己当外人,而是坐在了所有求职者该坐的位置上。 田琳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