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家良说:“怎么没在局里的歌厅,又换到这里来了?你今晚接待的是什么客人?” 阮晓丹用纸巾擦着鼻子,说道:“别提了,累死我了,烦死我了,恶心死我了!如果我不是急中生智想到这样一个主意,估计天亮都别想脱身。” 薛家良扭过头看了看她,心说,你打扮成这样,估计也没想脱身吧。但他嘴上却说:“招待的是哪儿的客人?” “市局的一把手。” “啊!”薛家良下意识地踩了一下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