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讥讽道:“你这婚离得好,一个字:值。” 田琳深知薛家良的性格,听着他带刺的话,说道:“其实,三年前我们就不在一起了,只是那个时候没有办手续而已。” “所以,这几年你其实一直都在明修栈道,暗度陈仓,对吗?”薛家良有些看不起她这一点。 一抹忧伤出现在田琳的眼中,她看着他,心情很复杂:“别说那么难听好吗,我所做的一切,都是在报仇。” “报仇?报谁的仇?你怎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