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着公然。 龚法成说:“她起来了,有些站不稳了……家良,我怎么感觉有一只鸟好像是负伤了。” “哦,我看看。” 薛家良接过望远镜,又下了车,这次,他躲在那块大石头背后,为的是不让公然发现他们。 的确如龚法成所说,那只鸟像是负伤了,卧在雪地上。 公然站起来,她捶着后背,拿起旁边的三脚架,往回走来。 薛家良猫着腰,回到车上,说道:“她往回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