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法成抬起头,看着他娇媚的新娘,说道:“走吧,我们下去。” 两个人下了楼,一边下楼一边收起蜡烛吹灭。 卜月梅见他弯腰费劲,就说道:“我来吧,你刚回来,路上又受到惊吓,还没来得及休息呢……” 龚法成说:“惊吓?哈哈哈,这个词,这辈子跟我都不沾边,你别忘了,我可是指挥过战斗的人。” “战斗?” “对呀,当年南国的那一仗,我是亲历者,既是指挥员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