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去了。 曾耕田推了推门,没推开,他“哼”了一声,不满地嘟嚷道:“还插上门?以为谁还非礼你呀?老太婆一个,谁稀罕你,哼!” 白兰听到了他在门外的磨叨,她又好气,又好笑,深深叹了口气,苦笑了一下。 她的内心世界,不能完全像茅玉成说得那样无欲无求,但也差不多,她除了儿子,还真没什么牵挂的。 曾耕田年轻的时候,的确如茅玉成所说,她慕他铮铮铁骨,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