造成的后果而羞愧,为了儿子,为了保住这个家最后的尊严,她提出了离婚,让她至今无法释怀的是,她提出离婚的当天,曾耕田就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,并且,直到她正式服刑后的三个月零七天,他才正式来狱中探望她,至此,从她被检察院带走到现在,他们夫妻两别已经过去了九个月零二十二天…… 她现在还记得她在管教的带领下,来到探监区,当她被安排坐下的时候,就听到一个熟悉的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:“白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