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跟白瑞德贫了半天,也没找到给公然打电话的理由。他忽然有些沮丧。他沮丧倒不是非得跟公然如何如何,他沮丧的是,自己这么用心良苦,人家公然只说了一个“哦”字。 还是给庄洁打个电话吧,想起庄洁,他的内心是明净的,安宁的,如一池湖水,温润、熨帖。 庄洁一听薛家良升迁了,惊喜地问道:“家良,真的?” 薛家良一听,故作委屈地说道:“你怎么回事?是不相信我的能力?还是不相信组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