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 曾耕田看着薛家良问道:“伤养好了吗?” 薛家良说:“基本好了,没大碍了,那天让您跟着担惊受怕了。” “只要你们还活着,我担惊受怕算什么?在我有生之年,那天晚上我是真的着大急了,把侯明劈头盖脸一顿臭骂,事后想想我骂他有什么用?这种事他也不愿发生……不说了、不说了。 曾耕田看着公然和薛家良,又说道:“法成跟我说了你们的事,准备什么时候办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