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这样严重?” 薛家良委屈地说道:“是的,从前不太严重,后来比较严重,不过还没到我不能接受的程度,反正都是党的工作,别人干了肯定你就省心了。” 龚法成看着他,说道:“怎么阴阳怪气的?” 薛家良说:“不这样又能如何?如果换了别人,我肯定不让,但他不是不让,我不让又能怎么样?” 龚法成说:“这个问题的确不好解决,如果你介意,势必影响你们之间的关系,如果你不介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