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都逃不掉干系,你说,我还能告人家什么?” 刘三语塞。 薛家良又说:“不管别人怎样胡乱议论,作为咱自己,必须耳根要正,好多人说话都是不负责任的表现,甚至是别有用心在套你的话,因为你说的话,不光是代表你个人,某种程度上你跟我是绑在一起的。” 刘三说:“我没参与他们的议论,我只是在告诉您,有人这样说过。” 薛家良知道,能跟刘三说三道四的人,也就是几位领导的司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