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打好这一仗,我们搬空了火药库存,将士们已经出征了,它竟然降了,它怎敢降了。那位高丽人呢,那位哭哭啼啼的朴寅光大人呢,让他给我们一个交代!” 赵兴轻轻啄了一口葡萄酒,波澜不惊的回答:“无需朴寅光给我们交代——你回去告诉帅监司,就说战争的机器已经发动起来,由不得旁观者做主,有权力发话的是大炮。你明白我的意思?” 那名军官顿时松了口气,他一挺胸膛,回答:“诺!” 李淳年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