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处,能不变着法的陷害我?” “哦,这样啊。”池月娟明白过来,仔细想了一下,“她们也就是在一起多说了两句话,其他的,好像也没说什么。” 林茵:“在厂里没说什么,出了厂子之后也什么都没说?咱们现在不就坐在一起说话吗,她们下班之后找个地方一躲,还不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。” 池月娟再次了然:“说的也是。” 林茵见从池月娟这里问不出什么来了,便只得作罢,只拜托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