螳臂当车之人,在人类文明历史上从来都不鲜见,每一个波澜壮阔的大时代,都是由螳螂的尸骨堆砌而成。 所以当许柏廉义无反顾地以置换神通闪烁入场时,原诗其实丝毫也不意外。 “哟,来啦,爱国中年~” 那如同街坊邻居一般亲切热情的问候,本质上自然满是嘲讽。 爱国中年四个字,若是用来形容许柏廉,怕是能让熟识他的圣元人笑出声来。 众所周知,这位出身贫民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