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海总!”孟仪珠顿时便委屈起来,头上绑着绷带,显得更加楚楚可怜,“对不起,我把事情搞砸了!” “事情没有搞砸,砸破的是你的头吧?”海云琛在旁边一张病床上坐了下来,这是一间双人间病房,因为只住了她一个病人,另一张病床便是空着的。 “现在觉得怎么样了?”海云琛只是公式化地问了句,但在孟仪珠听来,却分明是关心的语气。“有没有头晕恶心想吐之类的感觉?” “还好,头晕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