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指指点点,交头接耳。一道道探究的视线,一声声嗡嗡的耳语,在她看来,无不带着嘲笑讽刺的意味,仿佛刚刚发生在珠宝店的一切,这里所有人都看见了。 最后还是保洁人员上前帮着把她扶了起来,她趔趄着站起身来,便冷淡地推开了保洁人员,一瘸一拐地慢慢挪向了大堂门口处。 眼泪早已经控制不住,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下,将她整个视线完全模糊。 这一天的遭遇,是她此生的第二大耻辱。第一次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