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马指导的提问,我更是心乱如麻,以至于过了半晌才回道:“这事儿就要从杨思思开始说起了……怎么说呢,有点复杂。“ 马指导用木棍将火挑了挑,火烧的更旺了,映衬着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,他又弹了弹烟灰,对我说道:“你慢慢说,我不急。” “我来大理的时候,原本是准备坐火车的……” 我用尽量短的语言,将从离开上海的那一刻,一直到此时发生的事情,都大概说给了马指导听。他听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