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扔掉了啤酒罐,然后便脱掉上衣,又一头扎进了洱海里。我憋住气,往自己所能承受的极限深度潜了下去,我以为会像昨天那样产生幻觉,可是却没有,我只是感觉耳朵在越来越强的水压下,有些疼痛。我捏住鼻子,做了一个耳压平衡,又继续往更深的地方探索着,直到无法承受,才浮出了水面。 我感到精疲力尽,但也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爽快。蹲在岸边抽烟的马指导,特别不能理解的看着我,然后问道:“这往洱海里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