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,我能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,去理解她的痛苦,毕竟当初她是和一个男人一起私奔到大理的,现在却只剩下了她自己,在这样一条巷子里,孤独的唱歌,孤独的自说自话。 《私奔》之后,她又唱了大概四五首歌,然后结束了今天晚上的演唱,在她整理自己的乐器和乐谱时,我进了她的酒吧,虽然因为陌生而有点尴尬,但我还是对她说道:“你好,刚刚你唱歌的时候,我就在对面的酒吧坐着……我觉得你唱的歌,不能用单纯的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