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过了多久,最后一辆离开的大巴车,只剩下尾灯的亮残留在我的视线中,“马久邑”终于恢复了平静,可是我却站在深沉的夜色中,感觉难以呼吸……我一直张着嘴,迷茫的看着对岸繁华的海东新城,甚至忽略了洱海的潮水声。 我该怎么救铁男呢? 这个时候,我看到了一个渺小的自己,尽管我为了让桃子放心,说了一些信心满满的话,但真要做起来,其实并没有左右局势的能力;理智一点去看,我只是一个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