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接到马指导电话的同时,他和白露已经下了收费站,正在往古城的方向行驶着,我把吃饭的具体位置告诉了他,他表示半个小时后就能到。 结束了通话,我便带着之前给马指导买的青稞酒离开了“九隆居”,然后又叫上桃子去了事先在壹号院订好的小包间。 我打开青稞酒,给桃子倒了一杯,说道:“从一个藏民手上买来的,咱俩先喝点,口味儿挺正的。” 桃子从我手上接过了酒杯,大概是因为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