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,我实在是拿不动它们了,正如追不回的青春年少和激情澎湃。 如果我把自己的经历当做是一面镜子,我现在喜欢的,只能是那种对社会有着深刻理解的女人……显然杨思思不是,她只是一只含苞待放的花朵,自会有喜欢她的人,而我们之间的差异,就像一段被扭曲后无法衔接的时空,我生在八零末,她九五后……所以刚见面的那一天,她张口便叫我叔叔,尽管后来再也没有叫过,但也改变不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时,给对方留下的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