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 不知道为什么,即便想了这些,可我还是用一种伤害的方式,开口对杨思思说道:“马指导已经等了我一个多小时了,我去和他聊一会儿……你回酒吧去吧,那儿也有一桌人在等着你……” “别人的等,对你来说都是有价值的,只有我的可以随便辜负,是吗?……就因为你知道我在乎你?” 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 “你不用解释,反正我已经习惯在你这儿一次次得到失望了……我的初衷,只想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