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自己说:一定会去上海找杨思思,算不算是一句承诺,但当我将这句话说出口后,自己的心情莫名变得轻松了起来。我仔细想了想:也许在我的潜意识里,是想去上海的,但却苦于没有一个理由,现在好了,理由和借口都很充分,而差的仅仅是一张提前订好的飞机票。 杨思思渐渐缓了过来,我也适时给她递了一张纸巾,让她擦掉眼泪。 可她却并不在乎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狼狈,她推开了我的手,然后向我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