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这么贪的话,那我就没办法了……但松茸可以给你先寄过去。” 杨思思这才收起了谈笑心,然后将详细的地址告诉了我……可是我却陷入到了一种道不清,也说不明的失落感中,我来上海明明是为了见她,可又不得已编出了一个送松茸的谎言来,其实我最想送给她的,不是什么松茸,而是这颗我想对她好的心。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,我又转移了话题对杨思思说道:“对了,鱼头昨天晚上给我打了电话,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