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,又是一阵急促的呼吸…… 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才渐渐平息,然后给远在上海的陈进打了一个电话。 等了这么一小会儿,他接通了电话,并向我问道:“有事儿吗?” “你这两天忙吗?不忙的话,来一趟大理。” “这都快过年了,你让我去大理干嘛?” “我驾照不是被吊销了嘛,得有一个人开车送我回去,我这儿有一辆宾利,我表弟结婚的时候要用,要不然我也不想麻烦你,就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