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的夜晚,古城里车水马龙,灯火璀璨,我独自坐在人民路的尾端吸着烟,我终究没能赶回去陪老米和我妈过年……我心里充满了说不出的孤独。 但我并不是最不幸的那一个人,经历了这么大的一场暴风雨之后,曹小北患上了很严重的抑郁症,杨思思在今天早上带着曹小北去了德国治疗,她没有让我送,只是在临走的时候,跟我说了一句“对不起”。 我明白她的意思,可是该说“对不起”的人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