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吗？

莫问的脸色极其难看，这种脸色并不是遇到敌人威胁时的那种慌张，而是被一个小丫头给搞的不知所措时的那种无奈苦笑神色……

“这还让不让人活了？”

这是莫问第一次感觉到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’的感觉，而且，让莫问有这种感觉的，还是一位小丫头……

这太不可思议了，一个小丫头就能做到这一切，还好不是自己的敌人，如果是敌人，莫问恐怕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