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解释。 秦玉瑶兴奋的匆匆把曲谱翻完了,果然正是柴小胡刚刚弹的那首曲子。 “我能不能……” 秦玉瑶刚想说能不能借柴小胡的琴,试弹一下,结果一抬头,柴小胡却已经不见了。 “刚刚那位先生呢?”秦玉瑶急问。 “我姐夫说他有点事,先回去了。”沈冬霜说道。 秦玉瑶的目光看向沈冬霜。 “你姐夫住哪儿?我能不能去拜访他?”秦玉瑶拉着沈冬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