鸿文还是出门去了。 深夜十二点,尚鸿文还在伍全的办公室里翻译曲谱。 “老尚啊,你到底行不行啊?你可是我最后的希望啦!要是连你也译不出来,那我这人可就丢大了!” 尚鸿文满头大汗的查着资料。 “主任,不是我不努力啊!实在是这首曲谱太难了!上面有好多的写法非常生僻,我从来都没见过呀!” 尚鸿文足足花了两天时间,才勉强把这首曲子翻译完了,而这当中,还有许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