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渊看着因为吃惊而将心事几乎写在了脸上的大儿子,对着他说道: “难道在你眼里,你爹我就是个贪生怕死之人?” “之前是皇上将此事压下来,不许任何人过问,我不敢涉事是怕牵连了府中。如今既然皇上有意去查,又有南家牵扯其中,我又怎会退缩。” “说到底,我本来就欠苏宣民一个公道。” 那个书生气的男人,于谢渊来说平身仅见,怕是这世上也再找不出第二个像他那样的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