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并肩朝着宣平侯府外面走,金宝则是抱着罐子不远不近的跟在两人身后。 沈棠溪打从刚才就不时的朝着祁文府手里的罐子看去,毕竟祁文府瞧着光风霁月的,脸上难得露个笑,平日里更是老沉的很,这会儿手里却抱着个陶罐,格外的破坏形象。 沈棠溪忍了忍,没忍住,好奇问道:“祁祭酒,您这般宝贝的抱着这罐子,里头装着什么?” 祁文府:“就是些泡茶的雪水。” 沈棠溪惊讶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