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画师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后,直接撂摊子不干了,“绉大人,这活计我当真是接不了,我没瞧见过那两个人,他们又说不清楚,我这真的是没法画。” “你们还是去找别人吧,不过我想照着你们这要求,这活也没人能干。” 绉隆安脸色有些难看。 祁文府皱了皱眉,正想说话时,外间就传来道讥讽声音。 “不过就是画幅画儿,有那么难吗。” 屋中几人都是抬头,透过打开的窗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