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青珩看着宇文良郴,他依旧是从前那般模样,只是少了嚣张肆意之后,眉眼间多了丝坚毅之色,再也瞧不出之前的纨绔浪荡。 谢青珩想,他或许以前真的看错了这位小王爷。 而且不止是他,是所有人都看错了他。 谢渊忍不住问道:“此去定康,必然危险,你有把握吗?” 宇文良郴哂笑了声:“这种时候谁敢保证有把握,我只能说尽力吧。” “我父王以前留了些后手,如今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