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我以前来过安昌一次,虽然四处可见习武之人,可城防上面却没这般厉害,恐怕也是受了叛军和外间局势的影响。” 越骞伸手合上窗户,隔绝了楼下的视线之后,回头就看着祁文府脸色苍白的样子,“你们两伤势一直不好,再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,眼下到了安昌,我先去替你们请个大夫。” “别。” 苏阮忍着腿上刺痛,声音微哑说道,“安昌和外间不同,城门处和城中守卫已经这般严,如若他们真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