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在一边的陆婉云那手脚已经坏死,黑灰的颜色似乎不可逆转。 “她怎么又出现了这种状况!”彭海只是出于好奇,伸手便想去抚那陆婉云裸露出来的如干石般的皮肤。 “呃……别动!”陈佳豪刚说完,可已经晚了,彭海的手触到的陆婉云的一要小指居然就像冬季里风干的草秆似的,“卡嚓”掉落在地上。 呃! 彭海惊得吓了一跳,后退三四步,手里捧着那半跟小指不知所措。 “这咋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