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前走几步,就看到堂屋的门头上挂着白色的绸布,醒目的‘奠’字贴在门头正中央。 谁又去世了?我忐忑不安地想着,抬步带着郭胖子进了村。 刚进村口,七八名妇女沉着脸就围了过来,将我们团团围住,一看这阵势,我更加纳闷了,正准备说话,被郭胖子抢先了,他说:“九哥,没看出来啊,你成了妇女之友啊!” 他这话一落地,那七八名妇女脸色沉得更深了,从地面捡起石块就往我们身上砸,嘴里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