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来到堂屋,屋内充斥着一股强烈的腐臭味,一口大黑棺摆在中间,棺材盖微微移开,露出死者的一张脸,上面用白纸盖着。 那些办丧事的道士,一个个都蒙着口罩,就连李哈子的一些亲属也不例外。 他们看到我进来,也没有抬头,只顾各忙各的,我无奈的笑了笑,找道士要了三柱清香,点燃,朝死者作了三个揖。 “大姐,这是郎所长开的字条,我并不是杀害李哈子的凶手,我现在跟他一样身上长满煞泡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