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所长,我真没炸他闺女坟头,我用祖上十八代的名义起誓,我没炸他闺女的坟头,我家那些炸药是用来炸鱼的啊!”那人在地面痛苦呻yin一声,也不敢还手。 看到这一幕,我也是醉了,这刘颀的爷爷坟头被人刨了,对破坏坟头的人,特别厌恶,以至于丧失了理智,这也怪不得他,在农村的第一大忌就是刨坟,一旦被刨坟了,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,他这是恨屋及乌。 我走到刘颀身旁,一把抓住他即将挥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