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一名妇人,一副病怏怏的样子,脸色惨白,头有些干燥。 “是谁带我儿子抬棺材?”她在棺材上瞥了一眼,朝我们怒道一声。 “大婶,是我带结巴入行的。”我怕她听不见,误会其他人,向前走了一步,伸手朝背后的八仙挥手,意思是将货车门关上。 她好在我身上瞥了一眼,面露疑惑,说:“年纪轻轻,不去广州上班,天天想着赚死人钱,你父母没管好你?” 这话有些难听,我也没怪她,在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