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我冷笑一声,走到郎高身旁坐了下去,他点了点头,算是打招呼。 那阎十七瞥了我一眼,伸手扶了扶眼镜,说:“怎么?你有意见?” 我在他身上盯了一会儿,缓缓说:“害人性命,就想这样走了?你想到的倒是挺好,不要忘了这是东兴镇。” 阎十七哈哈一笑,说:“小朋友,你不懂这个社会,万事都讲究一个证据,试问,你们的证据呢?” 说到证据,我忽然想起棺材内的那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