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针可闻,手指的血越流越多,那些血顺着台面滴落在地,出滴答、滴答声。 不知是失血过多,还是昨天夜里没睡觉的原因,我身子极度困乏,好几次差点摔倒,好在我前面有张台子,我用右手的手肘衬着台面,身子向前倾斜一点,才让自己勉强能站的起来。 就在这时,坐在第二排的陈扒皮有动作了,他先是站起身,拍了拍了手掌,讥笑道:“好一处苦肉计,一根手指头换一个人疯一辈子,陈八仙,你不觉得忒无耻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