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了紧手中的柴刀,面色有些愤怒。 我摇了摇头,说:“这东西插在地面有些年头,就算拔出来也没用,它本身的气已经跟这附近的泥土融为一体,目前我还没想到法子破了这东西。” 说完,我在弗肖外婆身上瞥了一眼,也不晓得咋回事,总觉得这弗肖外婆有些怪,具体是哪个部位怪了,又说不上来。 那王希听我这么一说,火气有些大,举着柴刀就要劈了弗肖外婆嘴里骂骂咧咧:“这鬼玩意害的我家苦不堪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