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后,她将碗筷送回家,又跑到堂屋坐在我旁边,这期间也没生啥事。 一直到晚上9点的样子,王希父子回到堂屋,面色有几分疲惫,唉声叹气,一看这表情就知道没找着尸体。 我安慰父子俩几句,便迫不及待地向王诚才打听死者生前的一些事,他说:“老母亲的事情,我知道的不多,那弗肖外婆听村里的老人说,的确是老母亲弄得,她弄完那东西,性情大变,后来,好似还做了一些缺德事吧。” “额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