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边偏了一些,让自身与河流保持一定的距离。 现在回想起来,有些事情,就算要避,也无法避过天意,因为上天早已注定,人力根本无法抗衡。 我们送殡的一行人,小心翼翼地朝前走,唯有那王诚才一家四口,不知是触景伤情,还是过于怀念死者,他们四人停下拍打棺材,一把跪在河边,仰天长嚎,“我滴个娘啊,儿子还没来得及尽孝,已经与您阴阳两隔,儿子不孝啊!” 这声一出,我着实吓了一大跳,立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