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你…你朽木不可雕也。”郭胖子难得爆出一句文雅的词。 这话惹得我们笑了一会儿,郭胖子则气呼呼地在我们对面坐了下面。 随后,我们又随意的扯了一会儿,趁这个空档,我在火车上打量了一会儿,车内没多少人,零零散散的只有二十几号人,其他人应该都已经下车,寻其它途径去各自的目的地。 不一会儿工夫,火车缓缓启动,朝着河北保定前行。 坐长途火车是一种煎熬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