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这样压了三十来下,结巴走了过来,将清香、蜡烛递给我,就说:“九哥,现在咋办?” 我说:“听天由命!” 说着,我让结巴跟那女人压住乞丐的四肢,又将三柱清香插在乞丐的脚下,再将蜡烛插在乞丐右侧,而我则站在乞丐的左侧,跪了下去,朝着乞丐磕了三个头,嘴里说了一大堆好话,又承诺一定好好办理沈军的丧事。 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奇怪,大概说了七八分钟,那乞丐莫名其妙的就好了,